好?”
石縣令一怔:“大人此話何意?”
袁恕己不是個虛與委蛇之人,也不願如此白費時候,便單刀直入道:“我是指錢家上下的人際關係,錢先生跟其他家中之人,關係可融洽?有無什麼齟齬不合?”
石縣令原先還不解,忽然聽出了袁恕己的意思,後頸陡然直了直:“大人,你這樣問是想說什麼?”
袁恕己不便直接告訴他阿弦夢中所見,便道:“案發之時,周圍眾人都不曾看見有人出入,自然要將種種可能都排除過。”
石縣令已經忍不住面露驚怒:“大人,我以項上人頭擔保,錢先生絕不是那種……那種喪心病狂之人。”
說到這裡,石縣令難掩激動之情,霍然起身,他本似要離開,走了兩步,卻又倒退回來,道:“大人也許會懷疑我跟他私交之故有所偏激袒護,但是……先生的確是我見過的最有林下之風的人,他常常自詡為老莊門生,信的是自然天道,常有夢蝶之論,早不把塵俗間的外物放在心上了,他身為慘案遇害之人,已經乃是大不幸之事,如今大人這樣懷疑他,簡直就如先生常常提起的《逍遙遊》裡的斥鴳,豈不可笑?”
袁恕己雖然也算是個知書通理之人,但畢竟並非那等飽學之士,雖然知道老莊的《逍遙遊》,但具體詳細,瞭解的並不透徹。
如今被石縣令一番痛斥,只得不恥下問:“斥鴳是什麼說法?”
縣令越發怒不可遏,衝口說道:“夏蟲不足語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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