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水性楊花……我又明明甚是敬重父親,卻想不到他居然,居然……”
他的頭忽然又巨痛起來,從兩年前被陳大打傷後,陰雨天或者情緒起伏之時都會疼痛難忍,就算做了鬼也是一樣。
阿弦看著他忍痛之態,忍不住也蹲下身子,抬手撫向他的頭上:“沒事了,你不用再多想了。”
嶽青緩緩抬頭,眼裡仍是重重迷惘不知所措:“我不知道,十八子,你說我該怎麼辦?”
當他目睹那一幕的時候,所有的認知都在那一刻被推翻,嶽青無法承受,他卻不敢立刻鬧出來,因為那是他鐘愛的嬌妻跟向來敬重的父親。
後來,他在房中質問嚴氏,嚴氏卻並不懼怕,反而譏笑道:“這有什麼?也值得你大驚小怪。”
嶽青被她這種不知廉恥的模樣驚呆了:“你、你怎麼能……”
嚴氏道:“我怎麼不能,遠的不說,就算是那高高在上的皇上皇后,又幹淨到哪裡去了,皇后娘娘還是太宗的妃嬪呢,也同樣是兒子佔了老子的女人,你何必計較太多。”
嶽青只覺的頭疼如裂:“可是、可是我們……”
“恩愛對麼?”嚴氏冷冷地瞥他一眼,眼神裡卻帶著鄙夷跟嘲弄:“你自己的本事你難道不清楚?還敢跟我說……呸!”
他本以為自己的妻子縱然不是什麼“貞婦貴殉夫”那一類剛烈女子,也絕對不可能是個水性楊花的蕩/婦,沒想到非但是蕩/婦,且是尋常的娼/妓都望塵莫及的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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