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人在車上,頭肩上都已經白了一片,原來她把袁恕己的大氅蓋在了那未醒男子身上,自己卻抱著玄影坐在旁邊兒。
前方隊伍才進城,就聽見有人張皇失措地在問:“阿弦?阿弦?我家弦子在哪兒呢?”
又有人道:“伯伯您別急,阿弦一定沒事兒的!”
玄影先從她懷中鑽出來跳下地,循聲而去。
阿弦也聽出是老朱頭跟高建的聲音,忙也起身。
雙腳落地,阿弦抬頭,看見隊伍前方,老朱頭挑著一盞竹篾燈籠,在雪中踉踉蹌蹌地奔波,忽地聽見狗叫,急急轉身。
“玄影?”老朱頭叫了聲,猛抬頭就看見阿弦站在玄影身後不遠。
老朱頭的雙眼陡然睜大,眼裡的淚在火光裡閃閃爍爍,失聲叫道:“弦子!”挑著燈籠,往這邊兒奔來。
高建慌忙從旁扶著他:“您老人家慢點兒!”
袁恕己讓左永溟先帶人回府衙安置,回頭看時,見老頭子捉著阿弦的手腕,不知正在說些什麼。
袁恕己撥轉馬兒,一邊聽老朱頭一疊聲著急地說:“哪裡傷著了沒有?眼罩子呢?你就這樣兒一路摸黑回來了?”
袁恕己在後笑道:“朱老伯,你急什麼,我親自出城找的人,你還不放心?”
老朱頭嘴角抽搐了兩下,總算擠出一抹笑意來,輕聲緩氣兒道:“我哪兒敢不放心,我只是太著急了,還沒來得及多謝大人費心呢。”
袁恕己道:“你是該好生謝我。若不是我,小弦子跟你那親戚可都要死在外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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