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姑娘倒也是個敬業之人,怪道能做到頭牌。”
連翹福身,又拋媚眼:“多謝大人誇讚。以後大人若能光顧,奴家定然全力侍候。”
袁恕己臉色一沉。
眼見問不出什麼來,又沒有直接的人證物證,便叫連翹退了。
連翹出門前,看一眼十八子,卻並未說話。
目送連翹嫋嫋婷婷地離去,十八子越發有些心神不屬。
袁恕己道:“怪道古人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這女子實在反覆無常。昨夜還對王甯安恨之入骨,今天便若無其事似的談笑風生。”
十八子聞聽:“王先生交際廣闊,跟許多有頭臉的大人相好,連翹姑娘只怕也是不想以卵擊石而已。”
袁恕己想起方才她盯著連翹滿臉發紅的一幕,不由道:“聽那妓/女的意思,你必然是去過千紅樓了?難道……也光顧過她?”
滿面匪夷所思地又把十八子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十八子好大一會兒才聽出袁恕己的意思,略覺窘迫,卻顧不得理會此事,只問道:“這珠花……她怎麼說?”
袁恕己見她竟不知情,道:“方才你沒聽見?果然是魂都飛了不成?”
原來方才他將珠花拍出,連翹起初色變,卻又極快鎮定下來:“這個,倒果然是王甯安曾送我的,我很瞧不上這種粗笨貨……也不曾戴過,只隨意丟在抽屜裡,也不知幾時不見了,因不值幾個錢兒,我也不上心,如何竟在大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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