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OK的。”

“沈總？”林思晗齒間溢位兩個字。

沈亦白沒回應。

“沈亦白？”林思晗換了個稱呼，試探著喊了一句。

沈亦白應了，“嗯？”

“……”林思晗心裡是好氣哦，面上還要保持微笑，“我們沈總當真是一點兒也不忙。”

“嗯。”沈亦白又嗯了一聲，變換了音調，改疑問為肯定。

“……”林思晗繼續保持微笑。

“那我就隨機報學號了！海生161？在嗎？在就請到前面來。”主持人站在臺子上，身體前傾，握著話筒又喊了一遍：“海生161？”

“不在嗎？那再來。現場有S市理工大學的嗎？”

“有！這！”

現場一個角落冒出一道聲音，幾個組團過來的男生高舉著手臂。

“啊，看你們是組團過來的？哪個院的？”

“化工。”一個男生粗吼著。

“OK。給個組團過來人的學號範圍。”主持人把話筒對向了那處的男學生們。

“多少？23到45？”喊話的男生不太確定，又掃了一邊隊伍，伸出手臂比著字數，喊：“23到47。”

“S市理工大學化工23號！在嗎？”

“在。”一個穿藍色格子衫的男生小跑著上了臺子，也站到林思晗身邊。

“還有兩個名額。我知道你們激動，我也很激動。玩的就是心跳，對不對？下一個，S大數統27號？”

“有。”又是一個男生。

“我來看看啊，已經三位男士了，下面我們抽個女生上來吧，今天到現場的還有不少女生，都很漂亮啊。”主持人不適時宜地誇著，“有S市師範學院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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