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誠地道歉，一句無心的話而已，他已經至少說了三次抱歉了。

方逸這才鬆了口氣的樣子，感覺心裡的一顆石頭終於落下，明明是一件很小的事，但是不當面講出來總覺得心裡膈應的慌。

方逸看了她一眼，說：“我走遠一下。”

“嗯？”

孫小小剛剛回答，就看到方逸小跑到遠一點的位置，在外套包裡摸索著什麼，她看到方逸從包裡拿出一包煙，然後繼續找，在路燈微弱的燈光之下，能看到少年微微皺起的眉頭。

孫小小走過去，從自己的衣服包裡拿出打火機，遞過去。

“是要這個嗎？”

方逸一邊點頭，一邊有些詫異地看著孫小小。

孫小小把打火機扔給方逸以後，把自己包裡的煙盒也摸出來，拿了根菸，在方逸點了煙以後接過他手裡的打火機給自己也點了一根。

方逸還在震驚之中，又聽到那沙啞帶著特殊的韻味的女聲問：

“很吃驚？”

“有一點....”

“是不是覺得我和然然很不一樣？”

“嗯。”

“然然是讓人很想保護的小姑娘，而我。”她輕聲一笑，“大概是不需要。”

所以FAL的一眾人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孫小小和方逸兩個人站在路邊一起恰煙，安然輕咳一聲，看到兩個人倒是聊得有些開心的樣子。

這....大概是，煙友吧。

安然過去，有些不好意思地盯了一下地面，小聲說：“小小...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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