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邊道:“表弟,表哥知道你心不順。但你也知道了,那孫小姐可是有名的才女,她那首望江春是為我所作,你一介商戶哪懂得這些。所以被退婚也是正常!”
段芳草不是八卦的人,可是聽這話就覺得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他這是在顯擺吧?
“君思江水東流逝,落花隨水嘆飄零。待得春歸扶搖日,願君輕採樹上枝。好詩,好詩……”
那男人搖著扇子道。
呵呵,好個屁啊。
這分明是豔詩啊,讓這男人去摘她那顆樹枝,這也太不要個臉了。
段芳草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對面人的臉色,不由得心中一顫。那人雖然容貌與身高都與自己那個小相公不同,但年紀也不是太大,臉上白白淨淨,身子瘦弱,倒有幾分文人氣質。
而且,這氣質像極了顧雲安,清雅中帶著一分淡然。可現在,他緊咬著下唇,似乎受盡了委屈。
這小模樣讓人看著難受,好像是自家小相公被人欺負了差不多。
她一時熱血衝暈了頭,護短個性就暴出來了,輕哧了一聲道:“喲,這詩還好意思拿出來讀,也不怕笑掉人的大牙。思春就思春唄,弄那麼文雅做啥。”
“你……你你你是何人,竟敢侮辱孫小姐的詩。”
那個男人走到了段芳草面前用扇子點著她的頭道。
段芳草甩開了他的扇子,笑著道:“我可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家小姐,我只是在論詩而已。”
“就你還論詩,村姑一個而已。”那花裡胡哨的男人輕蔑的笑了一聲,徹底激起了段芳草的勝負心。她呼的一聲站了起來,道:“我怎麼就不能論詩了,怎麼就不能論詩了?”她問一句向前一步,逼得那表哥連連向後退,然後段芳草指著他的鼻子道:“就她那點小道行連人家好詩的尾巴都摸不到,咳……什麼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什麼,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等等多的是,我就不一一列舉了,但是你以後要顯擺去自家顯擺,別在人家後院說,怪丟人的。”沒想到自己也有顯擺詩詞的這一天,略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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