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多了醫院,看到發病心裡總是揪揪的,又見陳易瀾那樣, 一時沒忍住,兇了她。
韓父今年五十八歲,快要退休, 從明年開始, 他便不用坐班,其實也意味著要放權。但官場可不是家族繼承那麼簡單, 不是想給自己兒子就能給得了。所幸他對自己的獨子一直很嚴厲, 早年甚至是殘忍。
平常人大概難以想象, 在長達二十多年的成長歲月裡, 竟沒聽過父親一句誇獎, 甚至連笑臉都少之又少。韓父早年也在基層磨礪,還跟著重案組出現場,有時候回來身上總帶著一股腥味。他自己習慣了所以不覺得, 每每洗完手換個衣服,便靜悄悄地去抱兒子,年幼的韓縱時常被他燻得頭暈。說真的,他不喜歡那種味道,有一段時間甚至是嫌棄和厭惡,但後來他明白,那是男人撐起一個家的方式。
現在父親老了,開始被藥味佔據,哪怕想聞聞當初的腥味,都不復存在。
韓縱沒時間也沒精力多愁善感,他知道,撐起這個家大概要輪到自己。他比以前更拼,更迫切地想把這個案子結掉。
他不想陳易瀾繼續參與,因為真的不安全,他已經查到很深很黑的地方,幾乎都有點查不下去。明顯背後牽扯了不少高層,而且是那種絕對的高層,得是韓父那種省級,以及往上。
他逼著整個網路技術組跟自己一起加班,但不知是因為上頭連環施壓還是攻堅太難,半個月期間人陸陸續續都走了,找各種託辭不幹,而那個用來存放影片的網站還沒有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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