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一寸寸探查過去,終於來到了白皮箱子處,利用鑰匙打開了箱子。
裡面雖然沒有食物了,但還是有很多其他的東西。
那恆拿走了一半,剩下了另一半。
“這是我們約定好的,一人一半。”那恆將地上的包背起來,很是感慨地說,“我不會趁機做什麼事情,但……也希望你們體諒我。”
那恆又看了史同一眼,決然地掉頭離開了。
可惜這是比賽。
比賽除了輸就是贏,很殘酷啊。
那恆離開後,史同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但他還不想就這麼離開。
他揮了幾下手,想要將背上的包取下來。
但登山包有幾分重量,甩下來的時候差點沒拽住。
史同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它拽起來,拉開拉鍊,從裡頭找到一把就比指頭長一點的摺疊刀。
刀鋒砍了太大的東西,已經沒有開始的鋒利。
史同又摸出了那枚訊號彈,揣到褲子口袋裡以防萬一。
然後他將登山包扔了,打算孤注一擲。
要想割斷繩子,史同必須要倒立著做一個類似仰臥起坐的動作。
本來對於他來說,這是個極為簡單的動作,但處在反重力的倒立狀態,就變得非常難。
他試了幾次,就覺得腹部宛如火燒,刺痛難忍。
再加上他的嘗試,使得動作幅度變大,繩子搖晃的很厲害,被捆住的腳腕磨損的更加厲害。即使不看,他也知道腳踝估計是腫了,如果再不解開,很可能要淤血脫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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