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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戰看著平日裡猶如天神一樣的父親，一顆心沉了下去，他從未見過父親露出絕望和恐懼的表情。

“刀凡塵，你現在知罪麼？”

李恆眯著眼睛，淡淡問道，他此刻不擔心這老頭會再動手，見識到陳飛燕如鬼神般的手段之後，這炎煉國的武林神話，心中的驚懼和絕望，就再也沒有辦法熄滅。

“老夫甘願認罪，不過求國師大人放我們刀家一條血脈，饒老夫兒子一條性命，他不過是一個廢物，翻不起什麼大浪。”

刀凡塵不愧在江湖中打拼數十年，轉眼之間就看清了現實，知道這年輕人看似溫和，但神通法術不知高自己多少，若自己還執迷不悟，妄圖反抗，只怕整個天劍門和刀家，都會煙消雲散，完全覆滅。

“好！”

李恆低垂著眼簾，右手朝刀戰一指。

一條細長的紅芒眨眼之間，鑽入刀戰地腹部，緊接著刀戰一聲慘嚎，從馬上摔下來，昏死過去。

刀凡塵偷偷看自己兒子一眼，心頭稍安。

刀戰的丹田被李恆擊碎，終生再不能練武，更遑論修道；從此之後就是一名普通人，甚至在體制上還不如一個普通百姓。

李恆雖答應刀凡塵不殺刀戰，但也不會給炎煉國留下後患，現在丹田都碎了，哪怕他以後有什麼奇遇，也是無濟於事。

“謝國師大人。”

刀凡塵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任命似的站在一旁，苦笑道：“不知國師大人想要如何處置刀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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