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終究是淡了去。
如今這番遠行歷練,倒叫彼此想起了過去。
“想啊,怎麼不想。”俞章敏笑了,其實他一直都挺喜歡這個妹妹。
“那你怎麼不走出去?”俞眉遠仰頭問他。
俞章敏停在了一個糖葫蘆的小攤前,給俞眉遠要了串灑了芝麻的糖葫蘆。
“我走了,家裡怎麼辦?父親年歲漸大,我是家中長子,日後是要挑起樑柱的人,任性不得。”俞章敏輕嘆道,那嘆息裡是一個男人的擔當。
“可你不覺得遺憾嗎?”他說的理,俞眉遠也懂,只是她恰恰就是他口中所說的那種——任性的人。
“人生在世,誰能不遺憾?我若不擔起這個家,日後你和其他姐妹出嫁了,在夫家受了委屈,誰給你們撐腰?”俞章敏仍是輕笑,似在笑她的天真。
俞眉遠心有所觸,便想起上輩子來。上輩子他斷腿難續,被未婚妻家退了婚事,誰料那姑娘是個性烈的,竟因無法嫁他而一頭撞死,他從此便一蹶不振,酗酒成性。
她嫁魏眠曦那一日,俞章敏喝得酩酊大醉,只和她說了一句話,他說:“哥哥沒用,做不了給你撐腰的大舅子,你要自己珍重。”
後來俞宗翰對他極為失望,府裡便傳這偌大家業要傳於俞章華,蕙夫人因此而妒恨交加,她見自己的兒子毀了,便想了毒計把俞章華也給毀了。俞府從此人丁凋零,到俞眉遠死的時候,已現衰敗,最後如何,她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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