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用意呢?”黃梓瑕沉吟道。
李舒白沉吟片刻,轉頭看黃梓瑕問:“除此之外,你們今日在鄂王府還有什麼發現?”
黃梓瑕不敢看他,只抬手按住挽發的那支簪子,從銀簪之中抽出白玉簪子,在桌上輕輕畫了一個圈,說:“鄂王府中人人都說,自上次夔王過來送還鐲子之後,鄂王就閉門不出,再沒見過任何人。可當時王爺帶我一同前去,我絕對清楚地知道,鄂王與我們毫無芥蒂,而且還託我們查探他母親的病因。我相信,那時候鄂王絕對沒有被人施過攝魂術——然而就在他閉門不出的這段時間,他卻對夔王爺心生芥蒂,並且不惜身死,也要給王爺加上最大汙名,以求讓王爺陷入萬劫不復境地。”
李舒白微微點頭,卻沒說什麼。而周子秦則瞠目結舌問:“崇古,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說,鄂王閉門不出所以並沒有被人攝魂?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己心?”
黃梓瑕又在桌上畫下一條線,與第一個圈堪堪相觸:“除非,有人在他出府門與冬至祭天那段時間,給他下了攝魂術。那麼這樣一來,我們需要查的,就是他在半天時間內,能接觸到的任何人。”
她又畫下第二條與那個圓相連的線:“還有,或許鄂王府中有某一個人,長期潛伏在鄂王身邊,擅長攝魂術。”
李舒白搖了搖頭,抬手將那一條線劃掉,說:“不可能。若有這樣的人,不會派他潛伏在鄂王府中——畢竟,他對於政局的影響,著實微乎其微,用在別人身邊,肯定會有用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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