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下去:“而孫癩子的死,也與你,脫不開關係。”
“不,楊公公,孫癩子這個案件,你可能是想錯了。”張行英默然看著沉默不語的呂至元,說道,“孫癩子死的時候,正是中午……我和阿荻都曾去過那裡,想下手卻沒有找到機會。那個時候,我們沒有在大寧坊見到呂……呂老丈,而且後來也很多人證實,中午時他正在西市店內趕製蠟燭,我不信他有機會殺害孫癩子。”
“他壓根兒不必在場,因為在叫人來維修加固自己房屋的那一刻開始,孫癩子就已經必死無疑了。”黃梓瑕轉頭示意周子秦,將他們當時從孫癩子家門上撬下來的鐵額展示在眾人面前,說,“在孫癩子的房屋正門之上,裝了一個如今京城流行的鐵額,當時替孫癩子加固門窗的師傅替孫癩子裝上的是一個全新的,塗漆顏色十分鮮亮,而在案發之後,卻發現已經完全掉了漆。”
“這個鐵匾額……是錢關索弄的!”崔純湛頓時又一指委頓餘地的錢關索。
眾人的目光又再次聚集到錢關索身上。
原本滿臉死氣的錢關索,此時看看黃梓瑕,又看看呂至元,那雙一直呆滯的眼睛終於瞪大了,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他撐著地嘶聲喊了出來:“冤枉……冤枉啊!草民沒有殺人!草民的鐵額是……是在劉記鐵匠鋪打的,拿回來之後就堆在那裡,小人只看了一眼!”
周子秦急不可耐,只抓著黃梓瑕問:“以你看來,這個小鐵額和孫癩子的死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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