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知道。而你看這裡——”
在那根被他們看成雷霆的豎線旁邊,有一條如髮絲般細得幾乎看不見的線條。
“這條線與旁邊這條並不平行,顯然並非毛筆上的亂毛,而是當時起筆比劃時,所不小心描繪下的痕跡。”
黃梓瑕說道:“我會去張家,向張父詳細詢問一下此畫來歷。”
“是該問一問,父皇為何會畫下這樣的一幅畫,又為何要賜給一個民間大夫。”李舒白緩緩說道。
黃梓瑕望著那幅畫,又想起鄂王李潤那異常的反應,果然李舒白也說道:“而現在,我們該去一下鄂王府——既然你說,他看見這張畫的時候,反應異常的話。”
十四 鸞鳳身輕(三)
黃梓瑕點頭,正要對趕車的阿遠伯說一句時,前方路口忽然傳來喧譁聲,阿遠伯將馬車徐徐停下,在路口半晌沒有動彈。
黃梓瑕趕緊拉開小窗子問阿遠伯:“遠伯,怎麼啦?”
“同昌公主的馬車,擋住路口了。”他說。
黃梓瑕趕緊跳下馬車,前去檢視。
這裡是平康坊附近,長安城道路本來寬廣,但因兩旁正有水渠清理,長了多年的槐樹又歪到街中來,以致此處的道路被佔了大半。
本已通行形勢嚴峻,誰知平康坊兩個伎家偏偏還在路口擺下小臺,相對賣弄,一時笙簫作響,舞袂翻飛,臺下聚集無數閒人,把道路堵得水洩不通。而就在這喧鬧之中,同昌公主那輛鑲金貼玉的馬車,正橫在道中,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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