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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昨天她連路都沒法自己走了,想必傷的挺重的,也不知道那蜈蚣對她做了什麼……”
“從我那個角度看,似乎沒缺胳膊斷腿,這是好事。”
“可萬一是內傷呢?內傷看不出來啊!”
“哎,小白臉你跟我站的位置不同,從你那邊看見什麼了?”
只看見玄瀾背影的寒之:……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牧之臉一板就不高興了,然而當他再次張嘴,他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了。
他不由得幽怨的轉頭看了眼師伯。
真禁言啊?
寒之鬆了口氣,略微揉了揉被牧之吵到酸脹的太陽穴。
他昨晚一直在想,如果換做是他,有沒有勇氣為了救關係並不怎麼樣的同伴,孤身一人誘敵遠離。
他想著自己和胡卿卿相處的種種,發現他除了些許言語維護,並沒為她做過什麼,可她,救了他的命。
想到最後,他失眠了。
天還未亮他就結束了並不能集中精神的冥想,早早準備好參加拜師大典。
就算牧之那個碎嘴的不念叨,他也一直在關注著人群。
他沒有看到胡卿卿的身影。
眼看大典就要開始了,難道她真的傷重到來不了?
可是不來的話,她就不能真的算作玄天門的一份子了。
來的話,誰又是她的師父呢?
和牧之不一樣,他心中隱隱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但這猜想太過荒謬,才將將冒了個頭就被他壓了下去。
正糾結煩躁著,遠遠的,好像看到個不緊不慢的身影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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