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在這個宇宙中蝙蝠俠和警方的關係並不算緊張，但他依然是不太可能待在阿克漢姆的主控室裡、陪著戈登連看一兩個小時監控錄影的。

因此，他選擇在下載那些錄影的同時，用快進的方式在螢幕上大略看了一下此前覺哥留下的影像。

不出意外的，當封不覺對著監控探頭做手勢的那個畫面掠過時，蝙蝠俠要求戈登將錄影倒回去慢放……並最終將鏡頭定格在了覺哥的那個笑容上。

“他這是什麼意思？”戈登看著螢幕念道，“那手勢是指鳥嗎……或是鷹？他是在暗示什麼？”

“那是……蝙蝠……”蝙蝠俠一邊沉聲迴應，一邊從電腦介面上拔下了自己的裝置（你們可以認為他有一個蝙蝠隨身碟），看來下載已經完成了，“他衝鏡頭做這個動作，意思就是他想邀請我入局。”

“等等……”戈登頓了頓，疑道，“他怎麼知道你會看到這段錄影？”

“我遲早都會看到的。”蝙蝠俠回道，“因為還有你在……”

戈登思索了一下這話的意思，片刻後，他也反應過來了。

“傑克”的這個手勢，在“手影”遊戲中十分常見，通常代表了鳥或鷹，這點是誰都能想到的，戈登方才那脫口而出的推測也是基於這個因素；而進一步去想，“手影”本身是一種利用光與影、投射源與被投射源來製造錯覺影像的遊戲。

由此延伸去想就會明白……與其說傑克是在暗示“蝙蝠”，不如說他是在暗示“蝙蝠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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