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止醇的精心布控,終於在現場將小松人贓並獲。
但是小松就是受了這樣的酷刑,也不曾開口吐露半分,他到底是受誰的指示,又有什麼樣的目的。初晨很奇怪在這茫茫大海上,什麼樣的信鴿才能完成這個傳訊的任務。
聽了她的問,止醇很恭敬的告訴她,原則上來說,幾乎沒有任何可能。但假如有一隻船一直跟在他們身後,那就另當別論了。信鴿往來於距離不是很遠的兩隻船上,很容易就可以做到。
“你懷疑我們?”初晨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羽池。
羽池陰鷙的說:“如果我懷你,就不會把他弄出來給你看。
我的目的,是想告訴你,有人在拖你的後腿,他不想讓你成功,也不想讓我成功。我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你早些說了,我也好替你料理乾淨。”
初晨啞然,除了彥信她,希望她成功以外,她想不出還有什麼人希望她成功。對方跟著她,有可能是沒來得及動手,也有可能是另有所圖,總之一切皆有可能,這一次,她是真的猜不出對方是誰,目的是什麼。
羽池冷笑:“不管他是誰,只要敢擋著爺的道,爺就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蘇縝陰冷地看向小松:“小松,習公子的話想必你是聽見了。該吃的苦你也吃過了,有什麼隱情,都可以說出來,我自然會為你作主。”
小松緩緩轉動充血的眼球看向初晨,咧開嘴出一個無聲的笑,露出裡面牙齒盡無的血肉模糊的牙床,嘴唇微微動了幾下,就再無聲息。據他身邊的人說,他說的是“沒有用的”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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