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了。
身旁傳來陣陣寒氣,彥信呼的拉開被子下了床,初晨懶得理他,自顧自的閉上眼睛睡覺,她這次睡得出奇的熟,就連彥信什麼時候回到床上的她都不知道。
“你起來!”彥信使勁的推她,“又怎麼了?”初晨幾乎要抓狂了,看見彥信兇狠的眼神,她突然明白了,他若是睡不好她也別想睡,他向來都是見不得別人比他好的。“你自己睡不著也不讓我睡,是吧?我向來不知道你原來還有這樣變態的嗜好。”初晨挑釁的對他揚起下巴。
彥信冷笑:“這就叫變態了?我讓你知道什麼是變態。”他再度覆上她的身子,強橫的吻她,強橫的開啟她的雙腿,“原來你要的是這個,早說不就行了。”掙扎無果,初晨臉上帶了些冷冷的絕然。彥信停頓片刻,停止了動作,只留給初晨一個冷硬悲涼的背影。奇怪,悲涼這個詞怎麼可能用在他的身上,但是那一刻,初晨的腦海裡只能想到這個詞。
大紅的喜燭透過朦朧的紅紗帳照射在彥信的赤裸的背上,他的背上,全是一條條猙獰的疤痕。根據時間的長短先後,呈現出不同的顏色,其中顏色最深的一條,約兩寸長,就在左邊離心臟不遠的地方。這應該是在萬春湖留下的,這樣危險的傷口,不怪他會在床上躺了兩個月,也不怪因為她用了他的藥而不領情,其他人會用那樣的眼光看她了。
不可抑止的,初晨想起了認識他以來,他給過她的所有幫助,儘管她不肯承認,儘管他一次次的將她推入危險的境地,但真的探究起來,那些事情,即使就是他不去做,也自有人去做。不可否認,的確是他讓她堪堪的躲過了致命的危機。他自有他可惡的地方,但到底說來,也不過是一個幼失怙寵,歷盡人間艱險的可憐人罷了。出身與她相似,卻遠比她還要可憐的人,就是他了。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