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的炙熱,卻是一頭冷水在寒夜裡澆上卿卿身軀。
她眉目的暖意冷卻,原來就算他是個廢人,她也掙不過。
“我原以為,不曾在你危難之時索你性命,在你眼裡,我的命會不那麼輕賤。”
她強忍眼淚,不願讓他看到自己的脆弱。
是這個男人教會她的,你越脆弱,對方就越強大。
“輕賤”這兩個字喚回他半分憐憫。
霍遇的動作滯住,他埋首在她胸前,不在動彈。
輕賤,誰有資格這樣說她?
她撿著他這條爛命一路走過來,已是他心中最貴重之人。
“你想要我的身子,我躲不過,可我不願在這種地方苟合。”
霍遇倏地抬頭望著她,兩雙眼兒之間只隔著溼漉漉的燭光,兩顆心卻隔著從瑞安城到北邙山的崇山峻嶺。
卿卿能夠委屈自己,卻無法欺騙自己。
她太恨他了。
“罷了,爺也不願意委屈自己。”他翻過去躺在草蓆上,“爺其實最討厭你這種在床上和死屍一樣的,空有美貌,不識情趣,勾不起男人的性子。”
“既然如此,明天我就去找個知情識趣的母豬陪著王爺。”
“難不成你自己以為,你連母豬都不如?”
卿卿心想幸好自己從小長在北邙山那樣的地方,要不真得被他這張嘴氣得吐血了。
“卿卿在爺的心裡,比母豬還是強上三分。”
“王爺在我心裡,倒還真比不上二兩豬肉。”
“你這牙尖嘴利,性子擰巴,又貪生怕死,倒有幾分像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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