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舌尖在她耳廓間輕掃,如羽毛拂過。
卿卿記得眼淚快出來,被她自己硬生生逼了回去。
她想起他剛交到自己手中的匕首。
匕首輕壓他的喉嚨,動作幾乎速不可見。
“動作是快,位置也尋得對,可這刀子該放在對你不利之人的喉上。你我相識以來,我一直是對你有利的人。”
“我有一事,你可否如實相告?”
“凡事都要代價。”
“我付出的還不夠麼?”
能給的、不能給的,都被他奪去了。
“霍遇,你與我之間是血海深仇,我又將你送上了戰場,你為何在這時候還要惦記著我?”
“你當爺樂意逃命還帶著拖油瓶?還叫你白白看爺的看笑話?”他的語氣吊兒郎當,模糊了真假,“霍騁不在身邊,差個餵狗的。”
“我有時以為...你對我也是不差的。”
“那是自然,狗養得久了都生出感情來,何況是個妙顏嬌娥?”
他句句把她和孟九相提並論,還是一副“老子抬舉你”的語氣。
卿卿吞嚥一口口水,“你要是打輸了,就是王八羔子!”
說到底是北邙山的荒山蠻水養出來的,戰俘營里耳濡目染,各種粗話她也信口拈來。
整齊劃一的腳步聲越來越響亮,躲在林間的弓箭手箭在弦上、其餘人手緊握短刀,等霍遇發號施令,他一發令,箭矢飛出,對方亂了陣腳的瞬間,霍遇攜士兵拔刀衝出,廝殺叫喊填滿夜裡的空白。
卿卿躲在孟九身後,捂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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