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她穿的是普通男裝也極好辨認的。
他生怕她多等,步子也比平時邁得大些。
船一靠岸,卿卿也看見了他。在洛川時他們是不歡而散,卿卿思忖,其實是自己更固執無禮了些,但薛時安有錯在先,怎麼也得他先道歉。
天突然下起小雨,時安手中正有一把傘,他不敢再耽擱,闊步跑向卿卿,給她遮著雨。
她嗔笑看了言他在傘外的肩頭,“你跑這麼快,難為之前坐輪椅,裝瘸子。”
“你身子骨弱,一淋雨就發燒,一發燒就說胡話。”
“都是小時候說得胡話,你還記得?”
那年卿卿六歲,母親剛去沒多久,她生了場大病,燒得不省人事,神智錯亂,指著時安說是邪靈,家中人生怕她是瘋了,又請大師來驅邪,又請了整個瑞安城的大夫挨個診斷開藥。後來霍煊兩天兩夜不合眼地抱著她,燒才退掉。
那時家中人都驚奇,她小小年紀又怎麼會說邪靈孽障那些話。原來是時安被勒令哄她午睡時跟她講的故事罷了。她又膽小又好奇,默默地記住了這些,再加上燒糊塗了,看到他就喊邪靈。
走了一路,卿卿都不見他主動道歉,她奈不住性子問道:“你私藏給我的信,就不跟我說個理由麼?”
“你若早些看到信,難道不會不顧一切去找他?”
“他若肯要我,自然是好的...”
“噗...”他冷不防笑出聲來,“一個帶著孩子的鰥夫,就有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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