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恨他。他明知泓兒是她的死穴,是她的痛處, 可是他卻還是忍心將她的傷口撕開,再撒上讓她痛徹心扉的鹽。
蕭嫿深吸了一口氣,違心道:“你既已娶了新後,難道還唬弄不了一個幼子?”
他先是一愣, 隨即又低頭苦笑了一聲。
似輕聲呢喃:“從來, 就沒有什麼新後。”
蕭嫿一愣, “你說什麼?”
沈越也不解釋,他抬手握上了她正抵著自己的手,再次地響自己的頸部用了用力。
“你要不要試試看,刺下去是什麼滋味?”
沈越是瘋子,可她沒瘋,她的寢殿裡若是死了南疆的皇帝,不知又會引來什麼樣的禍亂。
這樣一想,蕭嫿便冷靜下來了。
她改了態度,好言相勸道:“你是南疆的皇帝,為了你的黎民百姓,你莫要再做這樣的事。”
隨即,蕭嫿便將那簪子扔到了地上。
沈越看著那簪子,瞳孔一縮,他好似又望見了她離開的那天。
望見了她那般決絕的樣子。
他低頭撿起髮簪,當著她的面,將髮簪放到了自己懷裡,他勾起嘴角道:“嫿嫿,我不如你那哥哥,我不但是個小人,我還是個昏君。我千辛萬苦成了南疆的皇帝就是為了能活下去。可現在......我覺得我活不下去了,你說我該如何?”
蕭嫿不可抑制地感覺了心底的抽痛,她的心曾被他灌過蜜,也曾被他捅過刀子。
如今已是千瘡百孔,她沒那個本事,再去管他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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