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聽懂了這弦外之音。
心裡喊著冤枉,嘴上卻不知該如何辯駁。
畢竟,從惜妃有孕起來,便是他接觸惜妃的時間最為多。若是栽贓他下手害人,也算是有理有據。
況且背後之人步步緊逼,很有可能就是打著魏統領方才說的那個主意。
而自己,竟然順著這思緒,將背後之人想讓他說的話,通通說了出來?
就在吳院使記得頭頂開始冒汗的時候,景熙帝開了口。
“魏歷,刀放下!”
魏歷:“陛下!此人絕對有問題,這吳正必是勾結了反臣。陛下萬不可聽他一派胡言,此事一定有詐!”
景熙帝:“那朕問你,他既已勾結反臣,那為何不直接要了朕的命?”
景熙帝話音一落,猶如當頭一棒,敲醒了魏歷。
是啊,背後之人若是連太醫院的院使都勾結到了,那為何不直接要來陛下的姓名,這樣豈不是多次一舉?
想著想著,魏歷汗流浹背,立即收了刀,“微臣愚鈍!”
接著,他又轉過頭對著吳院使道:“剛剛多有冒犯,還請吳院使諒解,一會兒魏歷便自覺領罰!”
吳院使並非是那種咄咄逼人之人,於是雙手回禮,“魏統領不必如此。”
就在魏歷還要繼續致歉的時候,景熙帝朝他揮了手。
魏歷瞭然於胸,在吳院使耳邊說了句,“我欠你的”,就率先退了下去。
景熙帝唇抿如刀,一手放在案臺上似有似無地敲著,另一隻手下意識地放到了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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