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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睺羅伽當然不是被嘻哈音樂給diss過去的。
落塵幾個在雲深處發現隱蹤匿形的摩睺羅伽時,見其手持笙管、腰繫花鼓,十分警惕。早有緊那羅和乾闥婆的前車可鑑。
對那一腦袋陰森森的蛇頭,更是戒備甚深。
料想這摩睺羅伽不是善茬,幾人並不急於正面交鋒。做好全身防護摸索上前,是為窺視。
證實其果然在利用花鼓對老龍王有所操縱後,便又匆匆避著他那可能的邪術、幻術,悄然遁走。
撤離險境後,落塵同那三個商議道:“這摩睺羅伽看似十分不善,你我若要斷他操縱,只怕難以一擊即中。萬一……”
萬一這頭失手致使操縱失控,恐會引發那頭老龍癲狂,只怕後果將要事與願違。
那三個領會了他的言下之意,遂道:“不如再去老龍那邊探探究竟?”
於是,四人立地轉向,朝著婆蘇吉所在疾馳而去。
老龍王果然不易侵犯,幾人一路向前,一路便遭龍息威壓,越往前越是成倍加劇。
及至離著婆蘇吉藏身的雲層還有幾十丈距離時,已是耳鳴目眩,魂魄動盪,讓人錯疑自己會否頃刻窒息將亡。
唯一讓人欣慰的是,辨識著隱約傳來的笙鼓聲,遠觀老龍的行止動作,卻見並不與鼓點相合。
想來,那摩睺羅伽身藏幻術,卻也鉗制不了老龍王。所謂花鼓操縱恐怕只是個進退訊號,以便兩處協同。
探明此事,紅泥正思拽了莫染折返,卻聽屈軼建議道:“那摩睺羅伽究竟什麼來路,不能十分肯定,但是這老龍王卻是天神出身,未必就要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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