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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塵幾個在屈軼的引領下，按圖索驥小心翼翼地於龍脊上躡足而行。局外，也已黑白各有佈置，對陣在即。

玉虛捏了一子在手斟酌落定處，看著棋盤問道：“上神究竟出了個什麼局考驗那幾個？”

徒維趁著他思考的間隙，舉杯朝旁坐諸人禮遇敬酒，闊袖輕輕拂過棋盤。再回頭，笑語迴應道：“小神也並沒有故作深奧，佈下什麼天羅地網。只是想看看，有些道理說服道長不成，換了人可能行得通。”

玉虛聞言抬頭蹙眉：“你若禁了他們的武技，未免有失公允。”

“唔，一味刻意有違初衷，我並不曾太過著意于禁止，更不曾動用法術舞弊，只是將尋常佈局略作調整而已。否則，如何看出應對之中的本心，又如何驗證我之所言？”徒維笑語反問道。

抿了一口酒，眼見玉虛仍舊眉頭不展，輕敲棋盤催促他快些落子。又道：“小神行事如何，道長早有了解，何須無謂擔心？便是他們果然落敗，你也尚有機會再行挑戰，這是約定好的，不變。”

玉虛想想也是，回道：“他們未必就會落敗。佈局既成，輕易不能中途篡改或干涉，在下也不怕上神眼看自己要輸，再行臨時變卦插足局中。”

“呵呵，道長這玩笑，小神吃得起。”

“在下無意逗弄上神。那幾個雖顯稚嫩，卻也是不容小覷的。”

徒維失笑搖頭，又叩了叩指尖，催他落子：“罷了，你我還是專注對弈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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