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的確確是個機會。他只覺得自己被根繩索橫腰綁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左右為難。
一面是她,另外一面是嫡正代表的正統。不管哪個,都是在太誘人了。
他不由得苦笑,寶馨體諒他,“殿下夜深了,睡吧。”
說著,她就要起身,朱承治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寶馨抬眼瞧他,“殿下明天還要進宮呢。”
朱承治搖搖頭,“明個是侍講官的休沐日,我們也跟著不用上課。”說著他伸手來拆她頭上的釵子,帳子裡光線昏暗,睜大了眼,也只能把身底下的人分出個大概來。他探出手去,摸索著拔下她頭上的鑲珠寶金簪,她不喜歡戴狄髻,更不愛插戴全套的頭面。髮髻上頭戴個簪子還是為了能固定住髻子。
固定髮髻的簪子被拔了下來,被他丟到一邊,金簪落到腳踏那裡咚的一聲,在靜謐的屋子裡頭格外突兀。
帳子裡頭又窸窸窣窣的,寶馨壓住他解自個立領金扣的手,“殿下這是要幹甚麼!”
又是拆頭髮又是脫衣服的,難不成被自己那番話說的惱羞成怒,覺得乾脆一股腦吃下肚子再說?寶馨惶恐了起來,她無所謂這個的,又不是真正用什麼婦道教出來的千金小姐。不過自個要是和他有個什麼,一輩子捆在一塊,都不帶解綁的。
“睡覺。”朱承治言簡意賅,拇指摁進金扣的縫隙裡,輕輕往外一翹,金扣就解開了,接下來的幾個紐扣如法炮製。他按住她亂揮的胳膊,直接把外衣給剝弄下來,往外頭一丟,裙子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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