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跡,就好。
可每到夜晚,霍綏就跟瘋了似的。
每晚每晚,他都會夢到她,夢裡面她仍舊會對自己笑靨如花,可白天一到,他醒來,兩手空空,大夢一場終成空。
每天每天,他都在溫習著得到與失去。
活該,霍綏,真的,一切都是你的活該。
他雙眼通紅,跑到洗手間開著冷水,掬了一捧,迎面就撲到自己的臉上。
再開啟房門,便又是那個光鮮亮麗的霍總。
後來莫紹棠在蘇啟正的囑託下去了拉薩陪在蘇花朝的身邊,每晚八點,他都會給霍綏發蘇花朝的照片。
霍綏點著跟煙,也不敢抽,只是食指與中指捏著,聞著煙味。
他看著手機螢幕裡的蘇花朝,眼眶漸溼。
其實也還好,這樣見到她,也還好。
總好過見不到她,一生活在臆想中,然後死去。
只是日子漸漸,霍綏變得越來越沉默。他原先就是話少之人,但現在,他把自己的行程安排的很滿,公司、醫院、家,這三個地方,除此之外,霍綏再也沒有去過別的地方了。在家的時候,也是把自己關在房裡。
有的時候也會在客廳,大太陽的日子,他躺在躺椅上小憩。
傅遇在邊上看書,突然聽到他的一句:“花朝,我在。”
他抬頭看去,看到驚醒的霍綏失神落魄的對著自己空蕩蕩的手心,傅遇抿了抿唇,想要上去安慰幾句,卻突然看到霍綏掩面痛哭。
傅遇眨了眨眼,拿著書,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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