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有她這樣的朋友，是我的榮幸。”傅靈均慢慢地說完這句話，才退後半步，拱手一揖，“在下告辭，賀姑娘保重。”

看著傅靈均慢慢走遠的身影，煢娘原本緊緊握著的手慢慢鬆開，垂下眸子：“我們也回去吧。”

桃蕊扶著煢娘，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她，又看了一眼已經走遠的傅靈均：“姑娘，您和傅都尉這是在打什麼啞謎呢？”

煢娘輕笑道：“沒什麼。”

她不知道傅靈均有沒有認出她來，可是她知道，即便沒有認出來，但她們在這輩子仍舊會成為好朋友，她會看著傅靈均實現她的諾言，以女兒之身開創不世之功，名留青史。

-

傅靈均回到府上，一個人在椅子上坐了許久，才問自己的女衛：“你說，這世上會不會有人死而復生？”

女衛一頭霧水：“啊？”

“算了，問你也是白問。”傅靈均長嘆一口氣，“哎，十三打探訊息回來沒有？”

說曹操曹操到，傅靈均剛感慨完，就看到十三走了進來。

“有訊息了？”

十三點點頭，遞過來一沓資料，煢娘畢竟是後宅女子，有關於她的資訊並不多，更多的反而是賀閔和煢孃的母家顧家。但是從這份資料上看，煢孃的身份沒有任何可疑，就和每個燕京城的官家小姐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她攤上了一個刻薄的繼母，所以日子過得並不算好。

傅靈均想起她見到的賀煢娘，怎麼都不像是一個被父親忽視，被繼母虐待長大的姑娘，也不像是這份資訊中所寫的生性膽小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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