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護城河下游。你賀伯母因這一胎傷了元氣,加之傷心過去,一病不起,後來身體也跟著垮了。”
那嬰兒生下來就是個死的,不能入族譜進家廟, 只能在外面葬了。後來, 為了避免妻子傷心, 他吩咐下人以後不要在妻子面前提起這孩子,久而久之,大家都忘了他們夫妻倆還曾有過這麼一個孩子。索性這年月嬰兒的死亡率極高,幾乎家家戶戶都有夭折的孩子, 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
謝寧琛聽明白了,對於此事,賀坤鈺自己也拿不清楚,他皺眉問道:“當時賀伯伯可在?”
賀坤鈺點頭:“當然在,玉蟬生產時我一直守在門外。”
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妻子生產,他一直在場,沒道理能讓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動了手腳。
他至今還記得當時妻子疼了七八個時辰都生不出來,穩婆說是難產,他的心都揪了起來,過了許久,終於聽說生了,卻沒聽到孩子的哭聲。最後穩婆抱了一個剛出生就落了氣的孩子出來給他,說是因為在孃胎裡憋太久,活生生的憋死了。
這是他們夫妻心頭一輩子的痛,若不是韓月影的出現,牽扯出這麼多巧合,他壓根兒不願重提這樁傷心的往事。
頭一回聽到賀夫人的閨名,謝寧琛怔了一下,忽然呵呵笑了起來:“玉蟾離海上,白露溼花時!玉蟾,月影,倒是一對好名字。”
陡然之間聽到這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句詩,賀坤鈺下意識地糾正道:“錯了,你賀伯母名字裡的那個‘嬋’是嬋娟的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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