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兒長大的護衛沒有幾個不知道,還有幾個甚至是手把手教過任胥的師父。
阿四用手肘捅阿三,“你說,咱們太子爺到底啥時候,拜了別的師父?”
今天從任胥起手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不對了,太子殿下以前習武可沒這麼認真的。
阿三搖頭,“我哪兒知道,殿下真是撞暈之後,跟以前大不一樣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阿四忽地一扭頭,一本正經道:“我瞅你這麼笨,不如我把你撞在那張大鼓上,你撞暈了,醒過來以後說不準就聰明瞭。”
“你大爺的!”向來寡言少語的阿三忍不住爆了句粗。
任胥聽到動靜,還劍入鞘,額頭上汗水淋漓,遠遠正瞧見帳篷前的盛遲暮,綻出一朵燦爛的笑容來。
像一朵傻兮兮的向日葵。
盛遲暮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突然很想笑。
齊嬤嬤出聲咳嗽,提醒了她一句,“要面無表情,冷冷走過去,縣主,咱們先走。”
“嗯。”盛遲暮記著嬤嬤教誨,於是拂了拂衣袖便信步而去了,再沒有看任胥一眼。
那筆賬還沒揭過去,任胥無奈地嘆了一聲,默默聳肩。
盛遲暮也是不知道往哪處走,便閒散地漫步到了溪邊,皇室的人在溪水上游,很少有外姓人能看見,但當盛遲暮站在水邊的時候,下游突然多了三十幾個長安貴族,他們遊樂玩耍、飲酒賦詩的聲音都刻意弄得大得很,彷彿生怕盛遲暮不肯皺著眉頭多看一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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