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來。”
“嗯。”
“燭光刺眼嗎?”
“還好。”
“看到了什麼顏色?”
“白色和紅色。”不等桑桎說話,她突然問:“你離火光那麼近,不熱嗎?”
桑桎意識到今晚對她的催眠不會那麼容易,“剛剛的夢,還記得嗎?”
“記得很清楚。”南庭有點回避燭光,不自覺地把目光投向了天花板,“當時雨很大,那輛貨車是從左邊的路口駛出來的,速度很快……”
而司徒家的車是直行,雖然因為南嘉清的提醒,車速並不快,但因為是綠燈,司機並沒有減速,直到發現左側路口快速駛過來的貨車沒有剎車的跡象,才試圖打方向盤向右避險。
卻來不及了。
那輛貨車徑直撞上來,推著司徒家的車,拖行了幾十米遠,或者有上百米?南庭不得而知。
搶救南嘉清的醫生說,送來的太晚了,否則可能還有救。可貨車司機卻在事發後棄車逃逸,沒有第一時間打急救電話。
或許是受不了良心的譴責,也或者是意識到終是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在事發一週後,司機自首,司徒勝己才知道,對方是酒後駕駛。
肇事司機的家人上門求司徒勝己,他們跪著哭,說司機是家裡的支柱;說沒了他一家老小都活不下去;說他們做牛做馬都願意;說南嘉清已經死了,就算司機賠命,她也活不過來了;他們不停地說:對不起……
可有什麼用,她的媽媽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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