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為鳥類仗義執言一次,還沒等說完,被菲娜它們一瞪,它的勇氣就一洩千里,趕緊藉著張子安的腦袋遮擋住身體,躲避它們的視線,生怕自己受到打擊報復。
等了一會兒,它預想中的打擊報復沒有到來,才戰戰兢兢地從張子安的腦袋後面探出自己的鳥頭。
出乎它意料的是,剛才還暴跳如雷的弗拉基米爾已經冷靜了下來,說道:“理查德說得有道理。在濱海市的時候,我也儘量約束流浪喵們不要傷害小動物,起碼不要傷害有益的小動物,像老鼠之類的當然不能放過,也不用擔心老鼠有滅絕的危險,但是不要去捕食鳥——用唯物辯證法來分析,事物都是對立統一的,沒有黑,又哪來的白,沒有老鼠的存在,又哪來的現代家貓?”
說著說著,弗拉基米爾似乎沉浸在哲學的思辨中,“人,當然也包括喵,作為自然界的一部分,不能凌駕於自然之上,無限制地向自然界索取,而必須不斷調節自己與自然的關係,使之和諧統一,並在這個前提下滿足自己的需要。”
它遺憾地掃視一眼那些貓的屍體,但是它們已經聽不到它講述的哲理了。
張子安聽著這話有些耳熟,像是又回到中學時被政治課本統治的恐懼之中。
老茶微微點頭,並且在內心中自省,剛才連它都險些考慮不周,它現在對於義,以及正義,又有了新的認識——這世間也許沒有絕對的正義,只有相對的正義,取決於站在誰的立場上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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