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你這次回來後,精神頭總是不太好。”
“沒事的,謝謝。”
好不容易捱到下午,臨走前主任把她叫住,說是過兩天有個學術會議,要去隔壁D市,讓她準備點材料。
許輕言強打精神,一一記錄下來。若是平常,她一定加班加點把材料準備出來,但她今天一點心思都沒有,匆匆趕了公車,下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到了哪裡。
她竟跑到他家。
這裡曾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地方,除了當年事發,她躲在這裡沒日沒夜的哭,不輕易落淚的自己似是將一生的眼淚都流乾了。
而自那之後,她已經很多年沒故地重遊,思念帶來的恐懼糾纏成一座密集的牢籠,讓她無法呼吸。現在,原來的老房子都不見了,髒舊的街道被拓寬了,去年房地產拆遷,有關他的最後一點痕跡也沒了,只剩下她回憶裡的青瓦土牆,矮草雜枝,兩排老房子,岌岌可危的樣子,住著三教九流,油煙體臭,充斥著市井氣。
許輕言默默在街對面,找了個花壇,沿邊坐下。現在還不算晚,正是晚高峰,車水馬龍,甚是熱鬧,但許輕言所處之處安靜又孤獨,她的眼裡只有對面那片建築工地,高樓拔地而起,腳手架層層疊疊,這個時間,那裡依然熱火朝天地趕工。
他家原來就在這裡,父母離異後,母親身體本就不好挨不過一年就走了,父親據說在外打工時出了事故,也被老天收走了。他知道這些事的時候,非常平靜,父親出事後,他趕著去處理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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