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原先我風光的時候,多少人上趕著巴結,當真是吃不完的山珍海味,穿不遍的綾羅綢緞,交不盡的朋友,使喚不夠的奴才!哪成想一朝落難,是人是鬼就都顯出來,樹還沒倒呢,猢猻便已然散了……”
想當初,他何等意氣風發,不管走到哪兒都受人仰視、追捧,而突然一夜之間被捉入獄,其落差之大不亞於從天上到地下,也算是嚐盡世間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如今重回人世,頗有滄桑之感。
杜文亦道:“的確如此,不過也不盡是壞事,好歹也能借此機會,辨識人心。”
因有皇太子的腰牌,後頭杜文和杜瑕,甚至是周伯都進去看了一回,也說了外頭的事情與他聽,比如說濟南商會老會長的反應,再比如,南邊其中一個船廠並船隊的鉅變。
原本週伯害怕自家大爺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哪知牧清輝聽到這個訊息竟意外平靜,只是點頭,淡淡道:“意料之中。”
本來自己為了掩人耳目,不露一點馬腳,他叫那兩個心腹去南邊發展時就不曾扣下賣身契,一應事務全憑良心。後來漸漸成了氣候,為了進一步調動積極性,牧清輝索性一人劃了兩成乾股與他們,而至於他自己的那八成乾股,俱都用的化名。
任誰看,這都是一種極其冒險的做法,只要那兩人有一點兒私心,哪怕就是要佔山為王,自立門戶,牧清輝明面上也不可能拿他們如何!因為沒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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