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輝到了開封的第二日就被提審,他也知自己正面臨前所未有的危難,若是能熬過去,且不說牧家商號能不能更進一步,單說若熬不過去,莫說自己要面臨牢獄之災,甚至與妻子陰陽兩隔,就是自家在外打仗的兄弟也要受到牽累……所以他一定要挺住,死也要撐住!
“大人明鑑,這實在是莫須有的罪名,不怕說句狂妄的話,我牧家商號成立至今七十載有餘,放眼諾大的山東省,能出其右者寥寥無幾。草民如今也算青壯派,更身兼濟南商會會長一職,已然功成名就,便是終日躺在家中什麼都不做也得日進斗金,受無數人敬仰,卻又何必擔這樣大的風險,去販什麼私鹽!難不成草民就不知那是殺頭的死罪?”
“再說什麼草民仗著自家兄弟的官威橫行鄉里,強買強賣,更是荒謬!我牧清輝雖不敢說自己是個大善人,可也問心無愧,絕對不敢做那等沒良心的事。我牧家商號的一應買賣都是記賬的,此番前來,賬本草民也是都帶了的,大人只管叫人去查,再傳人證,同市價對比也好,傳人問話也罷,草民絕對沒有二話!”
那官員卻不急著叫人查賬,只是捋了捋鬍鬚,撿起桌上兩張寫滿字的紙看了一回,肅容道:“牧清輝,卻有人告你謀殺親父,搶奪家產,你又有何話說?”
能告他謀殺親父的,除了蘭姨娘和那兩個庶子牧子恆、牧子源別無他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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