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我推崇的,進而殺殺銳氣,顯示自己的威風,你且小心的些吧。”
他倒是不如何擔心牧清輝,畢竟牧清輝也非一般等閒人物,光是濟南知府就前後應付了三個之多,又是京師裡掛了號的人物,便是再來一個,也就那樣,不能將他如何。便是鬧僵,也不過暫且收斂羽翼,或是將生意重心撲到別處去罷了,難不成潘一舟還能一輩子呆在濟南府?
但他卻有個兄弟這幾年正要科舉,耽誤不得,這裡頭能做的文章可大了去。
科舉一試,說公正公正,說不公正卻也大有文章可做。比方說最令人滿意的試卷糊名,原則上說它從根本上杜絕了徇私舞弊的可能,但雖說糊名,終究字跡不同,熟人一眼便能望出另一人的試卷。即便再有專人抄寫,略做點記號也不是什麼難事。
如今科舉一線便如雷池,尋常人固然不敢徇私舞弊,可搞搞小動作卻還不難。
譬如說將原本能得一等的卷子挑幾個毛病出來,硬給判成二等,不過略差幾個名次,誰也說不著什麼;或是將伯仲之間的幾篇文章按照私心排序,也不算徇私枉法……
故而若有考官或是評卷的不能一碗水端平,揣著點私情,考生還不就如那砧板上的魚肉。
牧清輝大驚失色,喃喃道:“壞了,這可如何是好!”
知府恰恰協從主持鄉試,而不管是自家弟弟還是杜文,接下來要走的可不就是鄉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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