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神經太敏感。蒼瞳雖然常伴在竹生身邊,甚至比需要經常出戰和操練軍隊的他在竹生身邊的時間還多,但……那個怪人一年到頭也不見得能開一次口。
但他和竹生之間分明是有著某種默契。但這種默契,是什麼時候,又是如何產生的?
七刀不禁感到困惑。
竹生輕輕吐出一口氣,轉頭問七刀:“先生在宮裡嗎?”
七刀答道:“應該在。”
竹生道:“我今日不去大營了,你先過去吧。”
她說完,就撥轉馬頭回宮去了。蒼瞳跟隨她而去。
七刀望著他們消失的背影看了一會兒,一扯韁繩,帶著人朝另一個方向去了。
竹生將範深從政事堂召到了她的書房裡,問起了那些罪人。罪人的數量卻比她想得還要多,不僅有豐國的,還有邯國的。
竹生一向衝在前頭,包括俘虜收編這種事,她都細緻的關注了,卻忽略了後方。
“這些人如何處置?”她問。
範深答道:“按慣例,男子發配作苦役,女子送入教坊司。擇其中面貌俊秀者,男子行宮刑,與女子一併送入宮中為奴。”
宮城中的閹人都是這樣的出身。
這又順道扯出了另一個竹生注意到了但是一直沒騰出手來過問的事情。
“這個宮城裡已經這麼多人了,還要往裡送人?”她問。
“並沒有。”範深道,“宮城中人口已經太多了,你又是女子,所以這一次沒打算再往宮中放人。”
“我想赦免他們。”竹生道。“這樣做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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