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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剛才獨孤殤也沒想要阻止她啊?
她輕皺了下鼻子,又向著某人看了過去,夜太暗,即使周圍到處是紅籠,她也依然看不清他眼裡的神色。
只覺得他是不在意的,不管誰向她送花燈,他都不在意。
就算面具不代表什麼,可是那個兔子面具卻已經在顧落落手裡了。
她不服,她生氣!
氣氛有些尷尬起來,冷殘月的手沒有收回,依然伸在她面前。
“我們去放花燈吧,然後,我吹笛子給你聽,還是你教我的那首歌。”
冷大教主旁若無人的話說得溫柔無比。
花容吸了口氣,只覺得今晚真是亂套了。
淺夏卻是嘴角抽搐,這個冷殘月,這個誘受,他又是故意的。
幹嘛說的那麼曖昧,她什麼時候專門教他唱歌了?
那分明是她唱,他聽到了而已。
她覺得頭有些痛,今晚一點遊玩的興趣都沒有了。
獨孤殤冷淡的神色終於有些破裂,皮笑肉不笑,無比怪異的盯著他們兩人。
“你教他唱歌?”他的語氣很輕,就向在跟她說情話一般。
但淺夏卻覺得是無比的危險的,這是他生氣的兆頭,搞不好心裡已經大怒。
可是,憑什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雖然,她知道這個是沒有什麼可比性的,但是在她認為,男女間就該是平等的。
等他解決了顧落落,才有資格說她吧?
再說了,她也根本就沒怎麼樣。
她半晌沒說話,獨孤殤眼眸中醞釀的風暴似乎已經更濃,就要有刮起來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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