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過用力,手中的水筆斷成了兩截。鮮紅的墨水流了一手,順著指縫往下淌,鮮血一般。
他緩和下面色,對鄭承望慈愛道,“律師教你的,到時候該怎麼說,還有哪些話不能說,你都記清楚了?”
原本,以衛家的勢力,這件事不是沒有暗中運作的空間。
可衛修以一樁名譽權的民事官司,夾帶著將這件舊案推到了公眾的眼前。
現在,媒體輿論都聚焦在這樁案子上,採訪黃玉穎的家人、尋訪當年學校的學生、教職工,幾乎每天都有新的爆料出來。
此事所形成的影響,給執法機關造成的壓力,已經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壓下去的了。
這是陽謀,衛永言和衛永德,還有他們所僱的辯護律師,無不心知肚明,這就是衛修的目的,然而卻無可奈何。
鄭承望垂著頭,遲疑地點了點頭。
“爸……”他囁囁著,開口道,“關於媽的事情,能不能……”
一抬頭,卻看見衛永言扯過紙巾,擦拭著手上的紅墨水,面前髒紙巾堆起了一座小山,雪白的紙巾上,鮮紅色斑斑駁駁,像極了血染的痕跡。
眼中映著斑斑點點的血紅色,鄭承望腦中的那根弦,猝然砰地一下斷了。
“血!!”他抱著頭,毫無預兆地大喊大叫,“好多血,好多血!!她摔碎了,摔碎了……流了好多血,血!地上都是的……不是我!不是我!!”
“承望,你……”衛永言嚇了一跳,向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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