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大三四歲，不過就是鄰家哥哥，將臉湊在江珉臉前面，更加驚訝：“你們的護膚品什麼牌子？”

江珉將人的頭移開，笑著開口：“少女，這是天生麗質，不是護膚品養出來了。”

一整頓飯江珉和餘忱只感受到來自少女的灼灼目光。

溫如初在喝了最後一口湯後，服務員送上一份提拉米蘇，餘忱看著溫如初吃蛋糕，然後對著江珉說：“感覺小妹妹有點眼熟。”

溫如初將嘴角的巧克力用手擦去，聽到那句話頓了下，江珉看向正在吃蛋糕的溫如初，看向他的林妹妹。

“怎麼會眼熟，我之前可沒有見過你的。”溫如初莫名的心跳加速好多，不知道為什麼，很怕有人認出自己就是當初那個女孩，那段記憶就是她的軟肋。

餘忱看了溫如初足足三秒，然後對著江珉說：“你之前那張照片，那個楚楚可憐，也是在吃飯的時候拍的。”

江珉這才想起餘忱在說什麼，08年汶川地震救援，他救出一個小女孩，像逢上一朵絕境之花般，他是在地震後半年重返汶川，只找到一張小女孩端著碗吃麵條的照片，眼角嘴角的淤青清晰可見，但是那個笑容太甜了，被記者拍下，他記得那個時候她在看他。

“不像，這丫頭沒事就愛皺個眉，楚楚那個丫頭很愛笑的。”

溫如初點頭，她都忘了自己曾經很愛笑，08年的楚楚和現在的溫如初早已不是一個人。

溫如初將勺子放在盤子上，發出‘叮’一聲，說：“楚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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