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也該是動動牙齒了。”
老侯爺頷首,兩人有片刻的沉默,最後似乎是老侯爺陰沉沉來了一句:“當年的歸寧侯就是前車之鑑,但也是後事之師。”
景霄並不語,只是走出門的時候,站在門外靜默等待的景修看到這位深沉不可測的叔叔那冰冷無情的眼,彷彿千年寒潭不見底。
景霄頓了足,看向景修,“跟她接觸過了?”聲音有些輕柔沙啞。
景修低頭恭敬:“巍然不動,深不見底,無法靠近。”
景霄漫不經心,指尖捻斷了旁邊盛開的一朵花兒,連同枝幹在指尖把玩。
“那隻能說她對你沒興趣而已。”
他走了,踱步離開。
但景修聽到他的話。
“半月後,獸原秋獮。”
薛紹的家很乾淨,他的書房也很乾淨,太乾淨了,被清理過了。
“速度可真快,像是那般人物能出手的模樣。”
許青珂怎會不知那楓陽軍侯是何等的人物,神出鬼沒,甚至連朝會也很少出現,他就像是一個影子,不參與戰爭,卻掌握蜀國將近一半的軍權,也像一個鬼魅,不管是言士郎,晉陽侯府還是太子皇后後面總有他陰冷而強大的力量。
這樣的人物,就像是蜀國地下的王。
從言士朗案子延伸出來的支線似乎已經止步於此了,但許青珂將薛紹底子一乾二淨的事兒簡約說了一遍,再作揖,頗有慚愧。
“微臣慚愧,似是冤枉了薛大人,他家中並無半點痕跡,看起來像是徐世德家中製造偽證冤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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