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道:“柔桑嫂嫂,攔不到計程車,你還是在我這裡睡一晚吧,我會打電話和天明哥說的。”藍鳳凰說著便下閣樓做生意去,因為酒吧終於來了營生。藍鳳凰才不會給白天明打電話呢!她既然要陷害柔桑,又怎麼會告知白天明柔桑的下落呢?她不知道她的惡意卻正中柔桑下懷。當她離開閣樓,柔桑睜開了眼睛,並從眼睛裡流露出一絲釋然的笑容:對啊,只要這三天她一直守著藍鳳凰,那麼她就沒有機會將那些照片送到白天明面前了。這樣想著,柔桑安然地睡過去。
藍鳳凰到了樓下見來人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穿著灰褐色的冬衣,帶著鴨舌帽,一臉陰鬱。
“這位先生,你要喝些什麼酒?”藍鳳凰熱情地迎上去。
男人面無表情地開口,操著外地口音:“給我打包一些啤酒和小菜。”
“您不在這裡吃嗎?”藍鳳凰有些疑惑。
男人緘默著,不答腔。藍鳳凰悻悻然去櫃檯裡打包,男人的冷漠態度和陰鷙的目光令她心下不舒服。將打包好的酒菜交到男人手裡,男人留下兩百塊錢,也不要藍鳳凰找錢,便急匆匆走了。望著男人高大粗獷的背影,藍鳳凰撇了撇嘴角,不再去想。真是個怪異的人。
而男人出了“藍家小築”,放眼望廣袤的夜空下遼闊的田野,顛了顛手裡的酒菜,壓了壓帽簷,快速走入夜色中。疾步走到公路上那輛粉紅色的計程車邊,男人開啟車後蓋,將打包好的酒菜放了進去,重重蓋上車後蓋,男人上了駕駛座,扣好安全帶,發動了車子。車子在夜色中向市區相反的方向開去,越開越遠,直到融入茫茫夜色。車子在濃郁的夜色中開了許久,拐進了一條山道,沿著山道開了許久,再拐進一條山道。山道又山道,車子終於在兩座烽火臺間停了下來。烽火臺坐落在一個山包上,並肩倚立。臺身的磚石在月光下泛出青灰的光,隱隱約約“烽火臺”三個字標榜自己的身份。男人開啟車後蓋,拿出打包好的酒菜,攀上了一座烽火臺,窄陡的石梯在他腳下變得馴服。到了烽火臺上,男人站在瞭望石間向山腳下掃了一眼,便快速從背面的石梯攀了下去。烽火臺後是一個廢棄的教育基地,曾經的曾經,這個教育基地迎來過許多學生和遊客,可是現在,它只是一個閒置的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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