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過後又遲疑了。
她道:“陸家和白姑娘素昧平生,不是信不過白姑娘……”
明明就是信不過。
白若洢道:“陸夫人的擔憂珍珠理解,畢竟陸夫人膝下就陸公子一個兒子,陸府到這一輩也就陸公子一個香火,萬一我借行醫之名加害陸公子那可就不好了。”
你倒是個明白人。
既然什麼都明白,為什麼還囉裡囉嗦不走人呢?
陸太太沉默,白若洢笑道:“信不信得過,還是得問過病人本身為宜,不是嗎?於夫人而言,為何不換一種方法思考,比如死馬當活馬醫……”
陸太太再次扶胸吐血。
這姑娘說話還真是難聽,但是話糙理不糙不是嗎?
“陸太太還是帶我去見過陸公子為好,陸公子病來已久,不能再拖了。”
白若洢的話說到了陸太太心坎兒上。
有一線希望,總比眼睜睜看著兒子的病越來越嚴重得好。
陸太太一咬牙道:“白姑娘隨我來。”
陸景勝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床前圓椅上坐著一個白衣女子,素淨的面容上是淺笑安然的神色,讓人看一眼便能鎮定下來。
陸景勝虛弱的目光與那白衣女子的目光碰觸了一下,脫口而出:“師父……”
陸太太:“……”這孩子看來是真的病得不輕,怎麼隨意看見個姑娘就喊師父。
白若洢不動聲色,拉過陸景勝的手把脈,道:“陸公子病得不輕,我需要替你施針,讓你經脈血液恢復正常流通,你可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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