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她對這種極端情緒深惡痛絕,可她又比誰都清楚,她的大腦不屬於自己。
她的大腦,早被惡魔拿捏在手裡。
一直輾轉到半夜,靜謐的臥室裡,赫奇帕奇突然從狗窩裡站起,悄悄走到客廳房門口,豎著耳朵往門外聽。昏暗的室內,一夜睜著眼的杜若予盯了它半晌,躡手躡腳下床。
床上,衛懷瑾摟著半床被子,大手大腳,呼呼睡得正香。
杜若予踮起腳尖走到房門後,也將耳朵貼在門板上傾聽片刻,隨後,她鬼使神差站直身體,往貓眼裡看。
門外的樓道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杜若予瞪大眼,忽覺貓眼裡即便是暗的,也有詭異的黑影倏地退開,消失。
有一瞬間,杜若予覺得自己與門外的那傢伙,隔著一層門板,透過貓眼,毫無障礙的對視上了。
背脊上的冷汗刷地滲出每一個毛孔,杜若予後退兩步,後腿抵到玄關的鞋架,把上頭的眼鏡撞落在地。
衛懷瑾迷迷糊糊醒來,喃喃地問:“……怎麼了?”
杜若予快步躲回床上,鑽進被窩,用被子把自己從頭到腳牢牢悶緊,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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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杜若予若無其事地起床、梳洗、吃早飯。
她不照鏡子也知道,這會兒的自己,面白如紙,眼圈泛黑,比起衛懷瑾,更像個陰魂不散的野鬼。
在她開始工作時,衛懷瑾便帶著赫奇帕奇離開,她們總能準點消失,又準點回來。
昨晚的事像是一場幻覺,杜若予雲淡風輕不把它放在心裡,卻在設定工作時間時頭一回出現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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