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鳳儀贏了景安帝一盤棋, 心裡那叫一個美。
然後,秦鳳儀就把他的紈絝論跟景安帝系統的闡述了一遍。
秦鳳儀道,“我爹孃待我,那是沒的說。不過,紈絝跟紈絝的等級也不一樣,我這種, 算是初等。為什麼呢?因為我家畢竟是商賈立世,我爹現在也不老,要是我沒考科舉,他老人家且得再幹二三十年的哪。有他老人家撐著, 我還能玩兒二三十年。二三十年後,就得看我兒子如何了,我儘量把我兒子培養成材,這樣,我爹幹不動了,有我兒子立起來了, 我有兒子孝順, 吃吃喝喝一輩子就有啦。您想,這日子, 美不?”
景安帝看秦鳳儀那一臉得瑟,正色道,“美。”
不過, 景安帝問, “那萬一你兒子要與你一樣, 倘你爹幹不動了,那你跟你兒子可就糟啦。”
“所以,做紈絝也得有智慧。萬一我兒子比我還紈絝,我也只得先撐一撐啦。好在,家業我爹算是能攢下了。我創業不及老爹,守業也不是太困難吧。我就守業唄,只是,要是兒子也紈絝,就得看孫子了。反正,我兒子要是命好,他就自己養個好兒子。要他跟我命似的,沒養個好兒子,也只得在我閉眼後,他繼續守業唄。要他不不如我,只好等著赤窮啦。”
景安帝真是開了眼界,道,“你這才是最初等的紈絝啊,那略高階些呢。”
“我把紈絝分為四等,我算是第四等,最低等。”秦鳳儀能考出探花來,可見其本人還是有一些智慧的,所以,他對於紈絝生涯是真真正正的做過系統性的研究與分析的,秦鳳儀道,“要比我高一等的,就是官宦人家了。像我師侄阿悅這樣的出身,完全可以做紈絝麼,也不知抽哪門子風,非要考狀元。我當時在揚州,他不是隨我師父回鄉麼,我那會兒認識了大舅兄,還有阿悅,天哪,我那會兒就一鹽商小子,我成天就是吃喝玩樂,可一看他們,一個官宦之家,一個侯門府第,這等出身,還用唸書麼,結果,他們倆念得那叫一個苦喲。我跟我媳婦出去玩兒,大舅兄都不樂意叫我們去,因為我們一出去,他不放心我媳婦,必然要跟著,這就打擾他念書了。可不叫他跟吧,他又不放心。後來,他都讓我去他家裡說話,然後,我跟我媳婦說話,他埋頭苦讀,兩不耽誤。還有阿悅,那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我可不理解他們了,大好的青春,念什麼書啊,花開花謝、雲捲雲舒的,估計他們也沒欣賞過。生在官宦之家,尤其我師父還做過閣老,像阿悅這種,玩玩樂樂一輩子,也沒人敢欺負他呀。可惜,他不懂得享受人生。我把出身官宦之家的紈絝,歸為第三等。”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