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王蕭子安,此刻正在宮中,繞著一個青銅鼎踱步,身邊坐著老太尉等幾名朝中威望甚重的公卿,還站著好些個長袍黑髯的文士在交頭接耳地商議。
“你們都算孤朝中最有學識的人了,竟然連這青銅鼎上的甲骨卜辭都認不全?”
幾名文士頓時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面紅耳赤。其中一名年長的分辯道:“殿下,從這青銅鼎上記載的時間看,當是‘盤庚遷殷’之後,卜官推算出來的兩千年國運。但盤庚遷殷乃是一千八百多年前的事,那時候的甲骨卜辭流傳下來的本就不多,我們哪能全部識得?”
吳王卻絲毫不理睬他的辯解,道:“既是兩千年國運,豈不是正好算到咱們現在?也不用你們全部都識得,最後幾個字,難道也不識得?”
幾名文士一時語塞。不識得,最後算到大魏國運的一段,他們確實不識得。
“沒用的東西!”吳王怫然甩袖。
兩漢以來,讖緯之學十分流行。尤其是大魏衰敗、群雄並起之後,屢被大魏皇帝禁止的讖緯之書忽又死而復生。通明先生所得到的圖讖,便預言了大魏的改朝換代,只是那圖讖提到“亡魏必蕭”之後便戛然而止。
蕭子安心癢癢。他毫不懷疑這“亡魏必蕭”的“蕭”指的就是蘭陵蕭氏,然而究竟是哪個“蕭”呢?是他蕭子安,還是那個從小就和他作對的蕭練兒?他迫切地想知道。
他留著蕭焉不死。他就是要過足了這個讓所恨之人成為他的階下囚的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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