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愣了一瞬,然後齊齊看向冬凌。後者更是回想了一下剛剛這兩人的相處方式,這才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原來這隻金貴的信鴿,是無情的啊!”
無情動作一頓,“怎麼?”
“沒什麼?”胡鐵花笑得開心,“就是第一次見人能把信鴿喂這麼胖的,而且還用金籠子養……我當初還以為是鍍金,結果出手的時候一查,純金的啊,賣了足足七十兩黃金呢。”
冬凌坐在一邊,一雙眼睛帶刀似的射向他,恨不能直接把他那張嘴給撕爛了。
這種黑歷史,用得著一直提?
無情卻已經看了過來,追命也十分好奇,純金的籠子啊……看來他們猜得果然沒錯,不然誰會用純金的籠子養信鴿。
無非便是因為信鴿是他師兄的,而他們兩個又是那種關係,所以才會顯得那隻信鴿特殊。
冬凌:“……”
冬凌被他們看得實在撐不住,頭一扭別扭道:“銀子多得沒地兒花,隨手買的。”
胡鐵花和追命同時‘哦’了一聲,拖長了調子,擺明了就是不相信,聽得冬凌簡直恨得不行。
她又悄悄的看向無情,想看看他什麼反應。
無情的反應就是沒什麼反應,他神色平靜的將話題轉到正事上,並著重感謝了一下楚留香與胡鐵花的幫忙。
“哪裡哪裡在,我也就在茶樓裡坐了幾日,編了個小故事而以。”胡鐵花趕緊道。
楚留香也說:“此乃大事,義不容詞。”
“不過朝廷還需早做準備,我料這邊既然已經有所動作,邊境定然也不太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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