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盯著男人稜角分明的俊臉，眨巴著烏黑的杏眸，忽然道：“你的耳朵怎麼紅了？”

“咳、咳咳咳……”江辭野偏開臉，假裝咳嗽。

餘笙：“生病了？”

男人沒說話，只是舒了一口氣，嗓音壓得極低，“沒事。”

“那你還摸不摸了？”餘笙受不了被他懷疑臉上打了粉。

江辭野看著她，眼神有些複雜，“出去外面說話。”

這間店太小，講話實在不方便。

他率先站起身，餘笙跟在他身後，兩人走進一條無人的巷子。

“你想說什麼？”餘笙走到男人身旁，好奇的偏頭看他。

江辭野頓住腳步，眉宇間擰成一個淺淺的“川”字，“你今年幾歲？”

查戶口？

餘笙如實回答：“十八歲。”

江辭野眉心擰得更緊，聲音沉了幾分：“那怎麼還跟三歲一樣？下次不能隨隨便便讓男人摸你的臉，明白？”

他像訓手下一樣訓她。

餘笙像是沒聽清，“你說什麼？”

她突然踮起腳尖揪住男人的衣領，將他抵在牆上，聲音透著不爽，“你以為是個男人就能摸小爺的臉？”

江辭野愣了一下，內心平靜的湖面竟漾起一絲波瀾。

面上嚴肅的表情盡數斂起，挑眉道：“言下之意是，我是特殊的？”

餘笙：“你可真自戀。”

她有些不自然的眨了眨眼，男人說話的氣息噴灑在臉頰，感覺好奇怪……

從第一世到末世，餘笙都沒有談過戀愛。

對她來說，男人和女人沒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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