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黑鍋拿來叫我給揹著!”
雖說心疼小兒子,但這長女也是有如掌上明珠一樣的寶貝,對何氏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怎麼可能真的怨怪女兒?不過是隨口一說。
徐善然也知道這一點,便適時換了那溫軟之態,一番撒嬌之下過叫何氏不再惦記還在暖閣中一邊哇哇大哭一邊揹著《莊子》的小兒子。
可是哪怕這件事去了,何氏也並不能真正定下心來看這面前的花樣子。
徐善然知道何氏的心結所在。
她微微笑著又說了幾句話後,便起身告辭,帶著棠心往外走去——綠鸚的年紀比徐善然大上許多,早在五年前就被徐善然放了出去。徐善然也如同自己當初說的那樣,叫綠鸚做成了一個小官的夫人,她本想給綠鸚找個外放到地方的官員,沒想到這個時候綠鸚倒有自己的主意,堅持以後說不得還能見到姑娘幫幫姑娘,非在幾個人中挑上個錦衣衛嫁過去。
因此雖說綠鸚雖已嫁出再不是國公府的人,但徐善然與綠鸚偶然也還會通訊一二。
門口的簾子早被守在一旁的丫頭給挑好,徐善然走不過兩步,就在花園中看見跪得端端正正的徐丹瑜。
這個徐佩東的庶長子今年和邵勁一樣是十九歲,還沒有娶妻,雖然和小時候一樣有些沉默寡言,但後頭開了竅,目前也讀到了秀才的功名,不算好,但也不差了。
他現在跪在這裡也並不是為著自己的什麼事情,而是為了已經在廟裡頭呆上八年之久的徐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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