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是寧舞鶴的,還有一件則是她根本沒有想到也不可能想到的,正是今日邵勁交給她的那匣珠子。
她祖父本來說不過兩日便要到家,可中途又出了些事情,只有一封家書回來,路途上也不知道還要輾轉要耽擱多久——至於寧王的那件事,祖母在剛知道的時候就已經遣心腹將密信送出去,祖父也接到了信並回了封密信,但那信上的內容卻十分簡練,概括起來不過是現任的國公是徐佩鳳,這事就叫徐佩鳳去煩惱——只中途會經過徐佩東將要去的齊明山,時間湊巧的話,興許能碰上見著一面。
寧舞鶴的就更不用說了,她本來已經要著手準備的,只春日宴後事情多又冗雜,兼且她還有些要再想想,這才一直放到現在。
至於今日邵勁的這件事,卻是直接促使徐善然過來與徐佩東說要一起去遊山。
大抵任何一個位高權重或者眼界寬廣的人見著了邵勁拿出來的東西,都會明白這東西潛在的價值。
至少徐善然就明白。
所以她在頃刻間就決定——只要真如邵勁所說,他能做出這種東西。那麼這個人哪怕不能自懷恩伯府中取得她原本設想的那些訊息,她也不能將對方放走。她需要和對方建立更穩妥的關係。一個父親的記名弟子是不夠的,至少要那種真正的學生,要那種親如父子的關係。
可這樣的關係一旦建立,就不再是單方面的影響了。她的父親必然也要為邵勁付出許多,邵勁要是做錯了什麼事情,她的父親也要受上那些負面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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